舒若淑在家中虽然因为是独女被宠的有些大小姐脾气,但既然能独自在帝都摸爬滚打了这么好一阵,至少正确的价值观还是在的。
难得的被自己堂弟重语气说了一阵,原先被评论激得气愤的情绪也瞬间被冷汗充满。
她对自己的认知清楚,就算在家里再怎么被宠,但要碰上这位堂弟的事,她准要吃不了兜着走,甚至可能少不了一顿责罚。
可以说她最后还是被自己的利益给点醒,面对许见异的指责,犹犹豫豫的回了句。
“那……我去和他们道歉?”
舒若淑迟疑的话语显然透露的可不止这些,许见异叹了口气。
以自己堂姐的性格,这道歉可别再搅和了。
青年躺在床上,尝试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关节,然后在如自己意料的一样收获了不带减弱的疼痛之后叹了口气。
他打的封闭、吃的止痛药太多,而在这段被教练强行进行的治疗中最先要经历的就是失去日复一日各种止痛药麻-痹-的神经所带来频繁而又剧烈反复的疼痛。
曾星津是完全没有料到许见异伤势如此的严重,他在休赛季之前曾经压着许见异看过骨科的医生,但没想过短短半年的时间之后,这学生的病情在一次又一次拼命的训练中如此的恶化。
照着医生说的他目前这状态,要是不治疗也就最多也只能撑过这赛季,治疗了多少还能再撑一整个奥运周期,直至华-国下一位能够接过火把的运动员成功升组。
可以说涂寒和在芬兰的那一句话完全是救了许见异或者华-国一整个奥运周期,而如今自己堂姐闹的这局面,着实有些难以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