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与着妻子商量之后他却还是选择了拒绝国家队继续留任教练的请求,一纸调函,从着最北到了最南。

这里虽然与着下雪的关联性并不大,但要想冬季运动有着源源不断的运动员,还是得有人在这里宣传才行。

刚刚拿下了一块世锦赛铜牌退役的杨书宽在妻子的帮助下选择成为了这个宣传员,作为一个南方城市的冰上项目教练,留在了这个南方的小城市里。

哪怕可能连着一块冰场都找不到。

“花样滑冰这叫做冰上转圈到处乱跳的比赛吗?”杨书宽自己科普冬季运动了大半辈子,退休之后却依旧一听着这定义就就想发货,“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

他从着桌子抽屉里抽出了几份报纸卷成一团,见着自家孙子这一副全然觉得自己没有任何错误还委屈巴巴的表情,更加来气。

“人家比赛之所以能够搬上奥运的舞台,那肯定是得到了国际上的认可的。”

“你这种半吊子一点不关心国际大事还自顾自的提前下定义的人可才是掉队的那批!”

杨书宽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声音,音量大的连着正在厨房忙活着的老伴都闻讯赶到了客厅:“老头子,你这可有是谁惹到你了?”

南方城市对于冬季运动的科普并不重视,祝珍这些年来对于杨书宽一个人暗自在客厅的发火算是司空见惯,和着前些年无数次安慰他的那样,她一边温和的拍了拍老伴的背部,一边蔼声的试图转移杨书宽的注意:“你一早上就闹着看比赛,这电视好不容易被笛笛调到了寒和的部分,你怎么还生气起来了?”

“瞧你这幅模样,还要不要看人家寒和的比赛了?”

“要。”杨书宽点了点头,在听完祝珍的话后稍微收敛了一些自己的情绪。

然后在杨笛笛诧异的眼神中,拿起遥控器,一个人安安静静的靠在了沙发的一个角落,看着电视上涂寒和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