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爷爷奶奶两人之间的对话,杨笛笛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像爷爷说的那样,与世界断连开来。

“奶奶你怎么也知道涂寒和的名字?”他问道。

看着老伴情绪安稳了下来,祝珍拉到了一旁:

“你爷爷年轻的时候可就是华-国花滑的一把手,退役后因为我的工作缘故才来到的南方。。”

“这可是他盼了大半辈子盼来的金牌,你刚刚这么说花滑他能不生气吗?”

“一把手?”听着祝珍的描述,杨笛笛突然对于自家这个脾气暴躁的小老头觉得陌生起来,“爷爷之前很厉害吗?”

“在华-国算是厉害,但是放国际上可不算什么,”曾经作为花滑运动行政人员的祝珍叹了口气,“最多也有着个世锦赛第三名的成绩罢了。”

“不止是你爷爷,你叔叔你爸爸其实之前也是搞体育这块的,要真说起来,涂寒和应该和你同辈,按着年龄算你还得喊他一声哥哥。”

杨书宽的师父在他退役前往南方执教之后又收了一个徒弟。

那个徒弟后面成为了谭儒的师父。

虽然隔着是有点远,但涂寒和算下来的确和着杨笛笛是一个辈分的。

她转头看了下那个看着涂寒和比赛越看越激动的老伴:

“笛笛乖,等下寒和表演结束之后你去和爷爷道个歉,咱们就当这个事情过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