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虽然也有些小摩擦,关系倒也日渐亲密起来,但凡有个演练啊篮球赛什么的,傅晓亮都会叫上孟凡。
吵也吵,不过关系也好。
嘉言笑看他们耍宝。都是没心眼的好孩子,这世道,这年头,不容易。一伙人达成共识,去了后面的露天溜冰场。说是露天,头顶还有层遮阳棚挡着的,不过这几天天气尚算晴朗,太阳也不大,所以老板给撤了,抬头可以看见灰蓝色的穹空。
“工业化的,这都污染成这样了,我们小时候还在河里捉虾呢。那水啊,干净地跟什么似的。”傅晓亮换上溜冰鞋,原地打了个转,回头对嘉言嘻嘻哈哈。
嘉言也换了鞋,利落地滑过去:“我小时候也下水。我是南方人,外婆家那一片都是水乡,水性儿比谁都好。”
“吹吧?”孟凡也过来,动作有点儿笨拙,总有点要摔跤的感觉,提手就拽住了傅晓亮的衣袖。傅晓亮被她拉得一个趔趄,好不容易才稳住,破口大骂:“你神经病啊,快放手!”
孟凡使劲拽着,就差没挂他身上了:“就不放手,你能拿我怎么办?”
“神经病!”傅晓亮脸色难看。
孟凡哼了声,又对嘉言说:“说说啊,言姐姐,说说啊,你水性怎么个好?”
嘉言露出一丝微笑:“那会儿我们村上有个妹妹有块表掉进了水里,我一个猛子扎下去,闭气好几分钟,不带喘儿给她在最底下找了上来。”
孟凡“哇”的一声,眼睛闪亮,早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她:“真的?真的?你给讲讲呗。具体过程,快讲讲。”
嘉言被她缠地没法,一五一十给她讲起来。
“那也是他们那个圈子的。”刘舒忽然对朱晴说。她们俩不怎么会滑冰,所以换了鞋也只是在边缘扶着栏杆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