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茸茸往射击馆跑,心一时间七上八下的。
怎么忽然打架了?不是说吃饭吗?
她胡思乱想了一阵,闷头往前跑。
怎么能饿着肚子去打架呢?
射击馆,训练场地。
偌大的场内只剩谢云遐和郁震文。
谢云遐没说话,郁震文也不敢吱声,紧张地看他两眼,又低下头,生出一种在教练跟前认错的感觉。
谢云遐闭眼轻舒了口气,等耳边那阵轰鸣的枪响过去了,看向自己的右手,视线停留两秒,摘了手套。
“都看到了?”他淡声问,握住右手手腕。
郁震文慌乱地“啊”了声,欲盖弥彰地去摸后脑勺,最后老实道:“看到了,你的手……好像有问题。”
谢云遐掀起眼皮,平静道:“知道我手怎么伤的吗?”
郁震文大脑一片空白,不能正常思考,在紧张中回忆两年前铺天盖地的新闻。
谢云遐手怎么伤的?当时新闻一个字都没提。
只说他在赛前封闭训练期间手受了伤,严重到不能参加比赛,甚至退役。
当时他退役的消息满天飞,所有人都在猜测谢云遐走后,射击是不是会迎来新时代,更多新人会展露头角。
纷飞的话题中,谢云遐渐渐沉寂了。
“我不知道。”
郁震文这会儿难受得要死。
谢云遐揉了揉手腕,站起身,视线轻飘飘落在郁震文身上,问:“你刚才想和隔壁队长动手?”
压制的身高和气势,让郁震文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