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庭烟忽然沉默,笑意也消散,眸中的哀痛甚浓。
“好,我听阿姐的。”
女孩话音刚落,立在边上的班烨立马蹲下来,他长出了口气,轻抚着女孩的头发,看着她,万般的无奈与疼惜,柔声道:“烟烟,大伴一直都在。”
说罢这话,班烨将女孩手中捏的男人袖子扯掉,瞅了眼魏春山,抱拳略见了下礼,下巴努向外头,示意他出去。
魏春山起先还不太放心,担心班烨又会痛下杀手,可瞧见三哥看女娃娃的眼神,分明就是对爱人才有的温情,他叹了口气,摇头道了声冤孽,起身大步走出去。
“你,会杀我吗?”
庭烟蜷缩着抱住双腿,尽管她在夜里看不清,还是将头埋进膝间。
她从来都不怕他,只是厌恨,一个要杀她姐姐、手扼亲骨肉的男人,并不值得多看一眼,也不值得信任。
“我替你擦洗伤口。”
班烨并未回答。
他拿起毛毡上摆着的酒囊,从怀里掏出素日里用的帕子,往上头倒了些老秦酒。
只见这男人回头瞧了眼,见魏春山在院子里练剑,那渊献闭眼打坐念经,这才放心,一把将庭烟身上的男人袍子扯下,抛在一边,随后脱下自己的大氅,披在她身上,一声不吭地将她的肚兜解开。
“有些疼,你忍着些。”
班烨举着沾了酒的帕子,瞧见她并未像先前那样排斥他,心里一动,将她搂在怀里。手轻抚着她胸前的那还未长起的温香软玉,不知为何,血污了她白玉似得身子,竟有种别样的诱惑力。
“烟烟,你为何要有那样一个姐姐!”
班烨黑着脸,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