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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准备着,一边也看到了严辞,她不知道他又发了什么癔症,竟又和颜悦色起来,本不想理他,可他看她的字,又让她有些难为情,毕竟他是二甲进士,看她这种闺阁女子的字不知是什么想法。

但他却没说什么,只是看完,再将纸张放好,等她让人送走了礼品,晚膳也备好了,她与严辞相对而坐用饭。

他吃的饭,而她是青梅特地熬的红枣粥。

严辞看她只喝粥,也没碰荤菜,关心道:“没胃口吗?还是有些不舒服?”

聂蓉回道:“多谢侯爷关心,没有不舒服,只是偶尔不想吃。”

他这时转身吩咐:“去备一碗莲子羹,晚上给夫人端过来。”

青梅领命去了,聂蓉没说话,心想她饿了自己不会吃吗,要他这么多事。

可她不明白,他今天脾气怎么这么好,不只主动和她说话,还被她多次冷待也没生气,像换了个人似的。

直到晚上洗浴好上床,他仍然温言善语,在她身旁问:“今天这么早就睡了吗?”

她以前的确会翻会儿书或做点绣活之类的,但今天没心情,所以早早就背朝他躺在了床里侧,好像要直接睡觉的样子,但哪里睡得着?

听他这样问,她又语气冷淡地回道:“妾身这几日不便,近侯爷身怕污了侯爷,望侯爷恕罪。”

因为背着他,她看不到他的脸色,却听他没说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变了脸,反正他也常常翻脸和翻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