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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他却没有,反而贴过来,将她搂住,在她身后说:“昨夜喝多了酒,胡说八道,你别往心里去。”

她心中微动。

虽然他昨夜一点都不像喝多了酒的样子,但她还是因他这句话而将一颗冷着的心软了下来。

他听出她在气他,也知道他哪句话说得过分,所以现在竟向她道歉了……

只是,若在这之前,她一定感动万分,可她现在不知道该不该把他这道歉当真。她摸不准他的心思,不知道他是本就有怒火,还是觉得她不过是他抓回来的一个玩物,竟敢栓门不让他进,这才发了火,直接踹门。

她仍没说话,他又说:“昨夜是不是吓到你了?以后不会了。”

聂蓉心里仍有气,但又知道自己并没有使性子的资格,所以在他第二次道歉后侧身过来,面朝他道:“是我不对,不该因为不满侯爷喝酒晚归就使小性栓门,以后也不会了。”

严辞看她一会儿,低声道:“你不喜欢我喝酒,那我以后少喝。”

说完,轻轻吻她的额头,又低下头贴上她的唇。

此时他又温柔起来,不似以往那般含着索取和情|欲,唇间纠缠搌揉一阵,便将她放开,搂着她入睡。

聂蓉默默在心里告诫自己,虽然他愿意当她是妻子维护她,偶尔也会愿意耐心温柔,但她不能因为这样就妄自尊大,自以为在他心里有个什么特殊位置放肆起来,一不小心越了界,他便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第二日下午,太姨娘请人过来,和她说二老爷家的姑奶奶同姑爷一起来看严皓,太姨娘留了饭,顺便也邀她和严辞过去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