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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蓉嗤笑了一声,嘀咕道:“谁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干净的?”

他就凑了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你在意的那个地方,现在去床上闻闻,还有昨天沐浴的澡豆味儿。”

“你讨厌!”她一急,手捏拳在他胸口敲了两下,却是软绵绵的劲儿,仿若挠痒痒。

严辞被她这两拳打得好像连胸中愁郁都散了几分,露出几分浅浅笑意,看看她身旁放着的缎子问:“这是做什么的?”

聂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小声道:“看看颜色,怕突然就天冷了,给你缝个披风。”

于是严辞就想起她上次发脾气剪碎的那件披风。

笑了笑,他说:“别缝披风了,再给我做个香囊吧。”

聂蓉看看手边的缎子,问他:“你是不是觉得府上绣娘做得更好?”

“不是。”他看着她回:“香囊更快,而且香囊比披风更适合做订情信物是不是?”

聂蓉低头笑,微嗔道:“哪要那么多订情信物……”

一边说着,转而又问他:“那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和上次一样的?”

严辞回道:“都行,上次那个费功夫是不是?做得有些久,不用那么细致的。”

聂蓉想,做得久倒不全是因为费功夫,而是她一生气就不做了,所以就拖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