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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身居高位,便可以不讲道理直接来抢亲,也可以一言不和就休妻,所以这世间没什么道理,只有权力地位,才是真正的道理。

聂蓉朝他轻笑道:“读书可以,但你的命可比读书重要,就算下次春闱不中,不还有下下次吗?”

聂长博点点头,心里却想,他给自己的机会,只有一次。

下午回到书院,在寝舍见到了严皓。

他假装没看见,没理睬,严皓却自己走过来道:“听说你上午匆匆忙忙赶回去了?怎么,你家里出了什么事?”

聂长博没理他,他不死心,却又问:“嫂嫂……就是你姐姐她没事吧?”

听他还问起姐姐,聂长博抬起头来,冷眼道:“我姐姐和你有关系吗?”

严皓知道这事是大哥做的不厚道,只好笑了笑,好声好气地回:“我就是……也挺担心,关心一下,那个不知道你姐姐缺不缺钱呢,我……”

“以后别提我姐姐,也别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聂长博打断了他,继续道:“既然两家已无关系,你我便是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我家的事,不要打听。”聂长博说完就放下了衣物,转身往学堂而去。

严皓在一旁很是憋屈,最后气不过,在他身旁喊道:“去了上舍了不起啊,不打听就不打听,爷还不乐意呢!”

书院分外舍内舍上舍,成绩依次往上排,聂长博最开始进书院是严辞的关系和陈夫子的青睐,所以直接进了居中的内舍,和严皓在一起读书,后来几次考试,成绩冒尖,便被安排去了上舍,和严皓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