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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聂蓉想了半天,不知怎么回他,甚至觉得,会不会他说的就是真的呢?自己因严辞而伤心怅惘,只是因为那是自己第一个男人、唯一的男人。

沈知仪一把拉住她的手,恳切道:“蓉蓉,从前与你分开,是我无能为力,可这一次我未婚,你未嫁,让我眼睁睁放手,我真的做不到。”

站在远处岸上严辞看见这一幕,心头一紧,随后便觉一股腥甜上涌,又呕出一口血来。

他紧捏着帕子弯腰以手撑栏杆稳了稳身形,连咳几声,这才直起身来。

船上的聂蓉将手从沈知仪手中抽了出来,垂着头不知说着什么,他便想起以往她在他面前娇声说“还有人”,一脸羞涩的样子,如今她怎样说,却只有她对面的人能听到了。

船接着往前行,他却没力气才跟上去,在原地站了片刻,眼看两人还在船中说话,一时半刻也不会下来,心中怅然,便离了水岸,朝牡丹园外而去。

作者有话说:

严辞: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聂长博:滚,莫挨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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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回府, 严辞去了落星斋。

落星斋内,柳木樨正对着一桌好菜大快朵颐,见他来, 她一边含着一只水晶饺,一边说道:“你家的菜真好吃,难怪人家要做大官, 过的日子就是不一样!”

严辞这才知道此时是午膳时间,坐到一旁不说话, 只静静看着窗外,等她吃完。

柳木樨却憋不住,待吃完了水晶饺,就又拿起一只鸡腿啃,一边啃着一边问他:“你来了又不说话, 杵那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