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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辞这时回过头来看她一眼,略带嫌弃道:“等你吃完再说。”

“是你不说的。”柳木樨继续啃鸡腿, 一边啃着,一边喝银耳汤, 待啃完鸡腿,银耳汤也喝完了,她留恋地看一看桌上还没吃完的菜和点心,又摸摸自己的肚子, 叹息道:“还有这么多, 竟然就吃不下了……”

说着转头看向严辞:“我吃完了,你有什么事说吧。”

严辞这时将身上手帕拿出来,递给她看:“为什么我刚刚又吐血了?”

原本懒洋洋的柳木樨吃了一惊, 仔细看看那手帕上的血迹, 然后抬眼问他:“你吐血了?去干嘛了怎么就吐血了?”

严辞没出声, 她很快就让他坐下替他把脉,松口气道:“还好,就是情绪波动太大了,倒没毒发。”说着又问:“在岭南不挺好的么,怎么一回来就这样,你刚刚做什么去了?”

严辞仍然不出声,她急道:“问你话呢,去做什么了?”

严辞淡声道:“与你无关。”

柳木樨来了气,冷哼一声:“吐个血,还神气上了!”说着也不耐烦道:“得加两副药,我报药名,你自己写了去抓药吧,和平时的药加在一起煎。这次是没什么大事,但以后最好注意点,你这毒只能心平气和的。”

严辞没回应,只吩咐人送来纸笔。

待写完药方,他才和她道:“要进太医局,必须会写字。”

柳木樨一愣,问他:“让人代笔不行?”

“不行。”严辞晾着药方,随口回答。

柳木樨却激动起来,不高兴道:“那你不早和我说?让我现在学写字,得学到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