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手背上会留疤么?邹太医。”时月影忧心。
“皇后娘娘放宽心,绝对不会留疤,这药膏是臣祖传的!”小太医掷地有声地保证道。
她已经整整三日没说过话了,不免多说了几句,“邹御医这么年轻就能入太医院,你的医术是不是比太医院其他御医更好?”
元景行就是在这个时候从御案上抬起头的。
皱眉看向对着太医喋喋不休的女人。
小太医想夸口说自己的医术确实比太医院那些老腐朽更好,但又想想太狂妄了,只能谦虚道,“回皇后娘娘,臣的医术在太医院并不算最好,但是臣一定会尽心尽力治好娘娘、”
下一瞬,邹御医见皇帝朝大步朝着这儿过来,慌忙起身不敢坐着擦药,“皇上”
“你去换一个医女来!”元景行吩咐道,语气不好,同时侧眸狠狠看了时月影一眼。
后者很无辜她不过是想多说几句话而已,瞪她做什么??
小邹御医立即应了声是,慌忙回太医院去找医女。
“好凶、”时月影委委屈屈地嘀咕了声,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宫里明明没有规定说一定要医女给妃嫔上药。”
她意图起身躲开皇帝,倔强地不想上药了,还未起身,皇帝就揪着她的胳膊将她摁坐回去,强势至极。
等医女过来为她上完药,已经近子时。
她困倦得很,这几日皇帝霸占了龙塌,她不愿躺在他身边,于是都独自在外室窗边的木塌上安寝,上头没有软垫,确实膈背,也不知道元景行怎么就在未央宫的椅榻上躺了那么久的。
元景行偶尔去内室龙塌上安寝,偶尔在御案前通宵达旦。
时月影不管他,自顾自整理完木塌上的褥子,准备如前几日一般沐浴安寝。
未料元景行从浴殿出来之后,径直朝她走来,扣住了她的手腕,强势将她拉下木榻上,力道不轻不重的。时月影猝不及防,勉强站稳,他又要做什么?
再然后,元景行对她说了这三日来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