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外,只剩下殊丽和“车夫”。
车外连连响起车主们的抱怨声,可看热闹的人将街道堵得水泄不通,根本行不了车。
车厢闷热,殊丽趴在窗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被扼住喉咙的金丝雀。
这时,她瞄见不远处的店面中,有间匾额镀金的布庄,门面气派,一看就是达官贵人喜欢光临的地儿。
秉着好学的态度,殊丽想要进去瞧瞧,估摸一下宫外的布匹跟宫里的有何不同,也好为日后经营生意做准备。
趁着车夫在扬脖看热闹,殊丽从车厢的后面小门钻了出去,直奔布庄而去。
这间布庄在皇城很有名气,不仅包罗各式绸缎,还有许多样式的成衣供应。
殊丽走到成衣架子前,认真挑选起来,想打包几件回宫好好研究,对比一下自己和这家店裁缝的手艺高低,照理说,自己的手艺不会低于宫外的裁缝,可山外有山,能工巧匠隐于各处。
因挑选的认真,她没有留意到身后悄悄离去的几名侍卫,以及换了一张“皮”的锦衣男子。
“元佑”看着小姑娘单薄的背影,嗤了一声,侧头看向敞开的店门,感觉自己的话,犹如耳边风,在她这里没有任何作用。
还真是胆大。
随着那声嗤音,殊丽蓦地回头,流露出溜走的心虚,可当她瞧见倚在架子边的男子时,美眸一冷,拿起几件成衣快步走向账台,丝毫不想跟这个男人扯上关系。
“喂。”
元佑淡腔开口,语气不明。
可女子根本不理睬,还加快了脚步,发鬓上的巾带随着步子摇来摇去。
元佑迈前一大步,揪住她的巾带,迫使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