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捂住平坦的小腹,陷入了短暂的迷茫。
几日后,她跟陈述白打了招呼,以探望晚娘为借口,去往食铺,托晚娘帮她偷偷请位看诊的大夫。
晚娘办事利索,在车夫和侍卫的眼皮子低下,将穿着普通衣裙的医女拽进了内室,“这就是家妹,您快给看看。”
医女空手而来,只能给殊丽把脉,又问了一些症状。
“月份小,还试不出喜脉。”
“那”
“不过以我多年的经验来说,确实像孕吐。”
殊丽心凉到底,“不管是与不是,都可以用堕胎的方式打掉吗?”
医女诧异,“你想打掉?”
殊丽平静道:“未婚怀子,不是光彩事,还是打掉为妙。”
医女静默片刻:“月份尚小,你再考虑半个月吧,但也不要考虑太久,怀胎到三个月时会麻烦许多。”
殊丽点点头,让晚娘送医女离开,自己靠在小塌上眯了一会儿,与晚娘说了些贴心窝子的话,之后,带着车夫和侍卫回宫了。
马车刚进宫门时,与另一辆马车狭路相逢。
殊丽挑开窗帘,无意中发现对方也挑了帘子。
是个沉静的女子,脸生,但殊丽认得对方马车上的牌子。
镇国公嫡长女,骆岚雯。
镇国公镇守边境,与宋老太师一样,是三朝元老,威名赫赫,却因年轻时在战场上受过伤,迟迟没有子嗣,终在五十七岁时,得了一女。
老来得女,自是欢喜,怎会不对女儿千娇百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