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抬手去解她襟前衣扣,眼睛带笑,“卿卿可知那床榻上的白帕子是作何用处?”
她一怔,依他话将目光扫去,双颊霎时爆红。
那、那不就是来验女子落红的么?
其实,她们这些身份尊贵的士族女郎,是万万不可能存在身子不清白的事的,成静无父无母,她上头无公婆可孝顺,那着重看这帕子的人,怕是谢族了。
成静探到她耳边,轻飘飘道:“卿卿今夜若是不肯,你夫君明日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耳根子一痒,身子缩了缩,忍不住要抬手推开他,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已解开上面最后的系带,将她的外衫慢慢散来了开,“往日做惯了正人君子,今日为夫要做一次登徒子,就看卿卿配合与否,而为夫又是否需要强硬着来。”
她被他使力一带,便觉身子不稳,侧伏在床榻软褥之上。
他扬袖起身,转身带笑看着她,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慢悠悠地去解腰间系带。
玉带落地,大红外袍落下,中衣落下……
他身上衣裳渐少,露出宽肩窄腰,身子瘦却不显孱弱,让人扫一眼便羞得不能自已。
可他的姿态却坦然而从容,那目光让她不看去对视,只能慢慢往床角去缩。
他看她要躲的模样,薄唇淡划,“这是不愿?”
“不是……”她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唇,软声道:“今日,我有点紧张,能不能先别……”
她昨夜在棠苑里的时候,谢秋盈便与她八卦了许多,还告诉她,女孩子第一夜时,会很疼很疼……
她也不是怕疼,就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她当然喜欢成静了,但是要与他做那等不太雅观的事情……又好像实在有些没有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