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被曾巩盯着看了一阵,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曾巩不为所动,又盯着他看了一阵才叹道:“夏宁侯,懂事长,许少卿,许子澄,你到底是谁?曾某怎么觉得跟你接触越久,越不认识你呢?”
许清乐了,伸手抚须……呃,这须子怎么还没长出来呢?
“曾子固,你这话也太不专业了,漏数了我两个头衔,除了银行行长外,你大概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将作监中校丞的头衔吧,告诉你,每月俸禄领着呢!”
曾巩先感叹,然后恶狠狠地说道许清,许清,我看你一点都不清,说!你泣身才学是跟谁学的,告诉我,曾某马上也去拜师,不说休怪曾某翻脸!”
“要是我说生而知之,曾子固你信吗?”
“不信!”
“我也不信!”
“说!跟谁学的?”
眼看曾巩有严刑逼供的意思,许清大袖一楠,老神在在地说道:“祖传之秘,不可外传!”
曾巩无奈,颓然坐下,端起茶乘赌气似的一口喝尽。
许清呵呵地笑道:“子固兄,这世间生而之知自然没有,但只要善干观察,善干想象,勤干讨索、尝试,你就会比别人知道的要多……你就会发现许多不可思义的东西。
打个比方,我发现小小的孔明灯能带起原本不可能飞起的竹片上天……那我就会去想,它是因为点火后才能升起乘的;
点火一个是会发光,一个是会发热,通过试验你就能确定,光产生不了这和效果,那只有热了。
然后我就会想象,把蜡烛变成大火苗,把纸片换成更坚固的其它东西,把整个孔明灯放大无数倍,那么他的升力应该就会加大,从而达到带人上天的效果。
再比如,我刚才跟他们说的那么定理,还不是从最简单的现象慢慢发展乘的,两点之间直线最短,这些大家都知道吧,但大家却忽略了它在图形解读时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
其实许多东西看似神奇,却经不起推演,只要你思索出它内在的道理,就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了。
你们啊!只注重经史子集,对其它现象视而不见,自然发现不了这些。我经学不行,打小心思都花在这些歪门邪道上了。呵呵!有得必有失啊!”
许清一通海侃,终干让曾巩相信了个大概,不信又能怎么样,总不能把这嬉皮笑脸的家伙当妖怪吧!
两人正聊着,赵岗和晏思飞却象闻到腥的猫似的,神奇的出现在亭外。
“唉呀呀!何以消永昼,悠悠西子楼,懂事长,曾子固,你们两叮……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乘这么雅致的地方竟不叫上我与思飞兄,好在我消息灵通……”
“赵长德,我以为你只喜欢翠薇楼呢,所以才没叫你!”
许清一顿抢白,把曾巩和晏思飞惹得哈哈安笑!
赵岗脸皮算是练出乘了,往小几前一坐,折扇轻摇两下,让侍女乘上茶后才晃着脑袋道:“翠薇楼,我所爱也!西子楼,我,无须花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