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还以为他‘也’出个什么来呢,没想到又是损俺的钱袋乘了!
“赵长德,这茶爱怎么饮都可以,前题是先给我做一首诗出采,一曲新词茶一枞……”
“唉呀呀,把你岳父大人的好句改成这样子,懂车长,思飞兄在这呢,你有难了!”
“我难你个头,做诗!”许清不顾形象的伸手挡住他的茶杯。
赵祯啪啦几下,折扇娴熟地开合着,洒脱地起身说道:“这还不简单!”
说完就是提笔准备挥毫泼墨,许清靠在栏杆上打击道:“赵长德啊,你可别弄出关公子那,汴河如同吾腰带,谁家姑娘能解开,的千古名作来,说好了,要以茶为题!”
说起这事,赵岗连笔差点都拿不稳,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才挥毫写下:
分茶何似煎茶好,煎茶不似分茶巧。
蒸水老稻弄泉手,隆兴元春新玉爪。
纷如劈絮行太空,影落寒江云缥缈。
银瓶首下仍尻高,注汤作字势嫖姚。
赵祯写完将笔一掷,带着几分得意的回身端过茶轻汲。
“懂事长,该你了,往而不来非礼也!”
“这话还能这么反过乘说?”许清算是对赵岗从新有个认识了,这家伙已经学去了自己八分本事,胡侃的本事那是与日俱增啊!
“我说子澄妹夫啊,你就别弓开话题了,醉解云裳天如玉,瑶台已近舞翩跹,嗯,已得太白‘欲上九天揽明月’的八分意境,但是!那天你竟然没叫上我……”
“停停停!”
一见晏思飞要发彪,许清赶紧打住他,“内兄,二舅哥,过去的事,少扯!您怎么不把‘俱怀逸兴壮思飞’也念出乘啊?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叫晏飞思似的,幸好子固和长德都是自己人!”
晏思飞被这么一博,脸色如苍狗白云,变幻莫测,赵岗终干把茶杯打翻了!曾巩瘫在了小几下。
许清见二舅哥快要决堤泄洪了,赶紧起身,仿佛传说中的游吟诗人,晃到桌前挥笔题下:
汉阁西边千步廊,与君亭上共清谈。
阴阴桧色连芳草,寂寂棋声度院墙。
细乳分花纹簟冷,明珠擘芡小荷香。
回望翠笼秋千影,几时高枝卧新蝉。
几人笑笑闹闹,品茶题诗,相互切磋,午后云天淡如水,如此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