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不想谢留竟然这么爽快地答应,胭脂不仅没放心下来,反而一颗心又重头提起。
谢留不知想到了什么坏主意,眼珠黑沉,令人毛骨悚然地盯着她,说罢捏着她的腕子一轻一重地揉捏,“我放过他,你抚平我心里的火气。只要让我泻的好,为夫还不是什么都听你的。”
见胭脂还不懂其意,谢留把她摁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无不恶劣道:“他有碰过你么?没尝过你的滋味吧?”
“想要我不再找他麻烦,现在就到屋里,做给我看,叫给他听。”
面对胭脂猝然抬头,震惊到失语的模样,谢留才快意地俯视她说:“我要让所有人都知晓,你是我的人。”
受了重伤的盛云锦很快被一盆冰冷的井水泼醒,冷水沾到嘴角裂开的伤口,让他疼得面目扭曲。
然而没让他缓和多久,旁边就有士兵踢了他两脚,用充满下流的调笑声向他提醒,“醒了?醒了就听好了,大人在屋内教导夫人,让你在此听着,咱们都能大饱耳福了。”
屋内一声高昂婉转,如若娇莺不胜欢愉,又似痛苦的叫声传来,令盛云锦浑身一震。
这是谢留在跟胭脂在做私房事才有的声音?
他刚被谢留不久前打得半死不活,差点就硬生生去了,他们二人就开始搞上了?
说什么不忘家仇的胭脂前几日才跟他甜言蜜语,要他发誓保证一番,今夜才过去多久,她竟就配合的跟谢留颠鸾去了,这淫妇!
“大声些,没吃饭吗?”
出乎意料的,屋中人并没有上榻,墙上倒影着一对压着桌子堆叠拱上起下的身影。
征服的畅快感让谢留苍白的脸色多了许多血气,胭脂趴着忍辱负重的受他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