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钦指了指地下的关孤,道:“我可以先给你们的好朋友关孤吃点生活,丰子俊,那会很不好受,你希望看一看关孤是怎么为了你的出口不逊而代你受过么?”
丰子俊窒了窒,厉声道:“你……你是如何谋害了关兄?”
胡钦一点道:“他现在好得很,死不了,就是精神差点罢了,因为他是唯一中了我迷药的人;各位,你们若是轻举妄动,恐怕你们的关兄就要送命啦!”
大吼如雷,南宫豪青筋泛额的叫:“姓胡的,我们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这般阴毒的算计我们?你还讲不讲一点江湖上的道义?”
“呸”了一声,胡钦好笑道:“屁的个‘道义’,‘道义’值多少钱一斤呀?朋友,你可叫天真呐,你知不知道天下唯财最高?只要有财可发其他的便毫不足论了;少在我老头子面前谈这一套空泛泛的谬论,你感动不了我!”
南宫豪咬牙切齿的道:“你是他娘一头贪婪又无信的老狗!”
胡钦冷笑道:“关孤为了你这句混话要受苦了——龚凡,给姓关的来一下!”
后面,龚凡眼皮子也不撩,提起脚来便在关孤腰眼上狠狠踹了一记,“通”声闷响,关孤全身猛一抽搐,却哼也没哼一声!
尖叫一声,南宫豪大吼:“王八羔子,你再动关兄一下,看老子不活剥了你!”
胡钦呵呵笑道:“南宫豪,你走近一步看看?只要你敢擅越雷池分毫,龚凡的‘手’便可以砸烂关孤的脑袋,龚凡有这个功力呐,他可以一掌下去击碎七块青砖,大约人的头颅还没有这么硬吧?”
丰子俊阻止了拜兄的冲动,扬声高叫:“关兄,关兄,你安好么?”
地下,关孤呛咳了几下,低弱的回应:“还好……”稍稍放了点心,丰子俊又关切的道:“受了伤不曾?”
关孤吸了口气,沙着嗓子道:“没有……只是误服了置于茶水中的迷药,身子十分虚软……大概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得意的搓搓手,胡钦道:“对了,只等余毒消散,他很快便可以复原,但你们如果想要逞强蛮干,呵呵,就怕他一辈子也复不了原啦!”
唇角抽搐了几下,丰子俊沉痛又不解的道:“关兄,怎么我们全好好的只有你中了迷药呢?”
胡钦代答道:“这还不简单?因为你们的茶水中并没有下迷药呀,我们要对付当然便对付那最强的一个,而姓关的一旦入彀,你们还有什么皮可以调。”
丰子俊握拳透掌,双目圆睁:“你可真狠呀,姓胡的!”
胡钦摇头晃脑,道:“梁上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否则何以称为‘笑天魔’?朋友,多少年来,我胡钦即已是如此的了,只是你们不曾发觉而已!”
咬咬牙,丰子俊望着舒家母女及银心:“大嫂,小仪,银心,你们——没遭到其他委屈吧?”
三个妇女俱无法回答,尤其舒老夫人及银心,闻言之下,禁不住再度泪水潸潸,表情凄伦已极,舒婉仪却十分坚强镇静,她朝丰子俊连连摇了摇头。
突然,南宫豪厉叫:“胡钦,马上给我大嫂及侄女等人取出口中棉布并松她们的绑!你莫非还怕她们几个女子收拾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