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钦嘿嘿冷笑,道:“不用使激将法,南宫豪,你激不动我,好,我可以取出她们口里的玩意,但松绑却办不到,我不愿意在任何细节上再出麻烦!”
侧过头,胡钦命令那四名手下:“听到了没有,拿出她们口里塞着的棉布!”
四名大汉立刻行动,将舒家母女及银心口中塞得结结实实的几团棉布抽了出来,她们一待呼吸畅通,舒老夫人和银心便哭出了声!
关孤叹了口气,沙沙的道:“我对不起你们,老夫人……”深深的吸进口气,舒婉仪苦涩的代她母亲回答:“怎能怪你?关壮士……你已经尽了心尽了力……”这时,温幸成不耐烦的道:“少啰嗦了,这个时候亏你们还有心情互相安慰谦虚?胡大哥……。”
他又转向胡钦道:“我们还不叫这三个家伙放下兵刃受缚?”
胡钦点点头,道:“南宫豪,丰子俊,还有你这位脸上有疤的朋友,识相点,放下兵刃乖乖受缚吧,你们十分明白你们是没有任何机会的了!”
李发一横眉,紫疤泛亮,他悍然道:“别作梦,姓胡的,你们并不一定就定占上风,不相信大家可以试试,看是谁能宰了谁?”
一翻眼珠子,胡钦阴阳怪气的道:“小子,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在这等节骨眼上犹想做那困兽之斗?”
李发冷冷一笑,道:“有种的就硬碰硬来干一场,借人质为胁迫,算得上什么英雄好汉!亏你们还都是混江湖的!”
温幸成冷森森的道:“你以为,我们就这么容易着你的道?朋友,你错了,真正的论英雄并不是全靠武力的,这其中还有许多别的法门;你们可以上来拼拼,但是,你们得首先决定是否要牺牲关孤以及这三个女人的性命!”
胡钦接腔道:“而我们相信,关孤和这三个女人死与活的代价并没有太大的差别!禹伟行不会过份的计较这些!”
怔仲着,关孤尽量提高了声音道:“不用管我……你们动手……干吧!倍低仿r尘褪羌父龃蠖猓u渤鍪旨兀虻霉毓碌耐纷笥曳觯绱搅眩u惨槐叽舐睿骸肮纺镅模医心愠浜煤海 ?
李发暴扑而上,怪叫:“我劈死你这个畜生!”
龚凡刹时变掌为锤形,作势对准关孤额门,厉叱道:“你敢再进!”
丰子俊急叫:“且篆…”
“唰”的倒翻而回,李发咬牙切齿的瞪着龚凡,双目如火:“好,你打得好,踢得好,姓龚的,我会叫你知道你虐待我大哥会有一种什么报应!”
龚凡不屑的道:“你先替你自己担点心吧,小子!”
嘴里“啧”了几声,胡钦道:“可不要太冲动啊,各位,这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们多少也得为你们的几位相好留步退路嘛!”
他又向关孤道:“关于你,关孤,也用不着做这种自我牺牲,你就算不替你自己设想,也该为舒家母女和这个俏丫头设想呀,你的这几个伙计假若不顾一切蛮于,固然你首先没命,而这三位女人也一样要跟着上道,你何苦为了你自己的一口气又累使人家三条命一起陪上?再说,你们素讲仁义道德,岂可无端背上这个,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为我而死的黑锅?如此一来,你们就要落下千古臭名,还有什么仁义道德可言?多想想吧,你们是为舒家三条人命才吃尽千辛万苦的,没得到头来却叫人家三条命断送在你们手里,这样对你们一番苦心又有什么意义?!”
关孤闭上眼,一言不发了,是的,胡钦说得对,关孤自己可以豁出去一切不顾,但他却无权,也不甘心,也不忍心连累舒家母女和银心亦陪同他遭到杀害,他之所以付出偌大代价,落到如此困境,便全为的是要援救这三个女人,如果这三个女人反为了他而遭到危难,他的这番努力与辛劳便都白废了,更甚者,无论生死,他都会永远感到愧疚不安的……”温幸成突然尖锐的道:“从现在起,在半炷香的时间内,如若你们三个还不放下兵刃束手就缚,对不起,我们就要先行斩掉关孤一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