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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是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消肿也是真麻烦。

许珝坐在餐桌边一边看分镜一边敷眼睛,独眼看久有种要瞎的错觉。

“你到底是看了什么电影能哭成这样?”张畅端来一盆泡着勺子的凉水。

许珝把手里的勺子扔进盆里,又从里面拿出一个换了只眼睛继续敷,冰久了眼皮的肿胀感好了不少,就是一时看不清东西得缓缓。

“一部特别感人的电影。”许珝向后靠进椅背,在张畅面前胡编乱造。

昨天在祁砚旌面前哭得多得劲,现在就有多害臊,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跟张畅说一遍,重温这股尴尬。

所以在被张畅质问为什么眼睛会肿时,许珝随口编了个看电影看哭的理由,没想到好奇宝宝张畅非要追根究底问出到底是哪部。

“你这不废话吗?”张畅在他身边坐下,“你就跟我说说嘛,我也好想看,我都很久没有大哭一场了,内毒都排不出去。”

许珝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开口:“是一部关于动物和人的,一个人养了一只小狗,小狗每天都会去接自己主人下班。后来主人忽然得病死了,小狗不懂这些,依旧每天都在火车站台等自己的主人,但它不知道主人永远不会回来了。”

许珝视线清明了,立刻又开始复习剧本分镜,头也不抬对张畅说:“就这么个故事,你喜欢就找来看吧。”

张畅愣愣地看着他,目光呆滞。

许珝一哽:“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