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旌从刚才就一直处于缴械投降的状态,现在更是有求必应,“好,等我一下。”
看着祁砚旌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许珝缩进被子里兴奋地翻腾两下,扯到余痛未消的胃又赶紧老实躺着,只用被子紧紧捂住微红的脸颊。
他心跳的砰砰的,感叹原来祁砚旌这么好驾驭!
果然软的就是比硬的好使啊。
许珝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真切的体会到“撒娇”的巨大威力。
祁砚旌在客厅焦急地等待饮水机烧水,捏着玻璃杯转啊转。
忽然他停了下来,后知后觉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脑中开始走马灯一样回放许珝的状态。
许珝刚才……柔软娇气得不可思议?
而纵观他两只手都数不完的生病史,他真正特别难受的时候从来都是不吭声的,那刚才那副模样只能有一个解释——装的。
为什么装?当然是怕被自己教育。
祁砚旌不由地发笑,许珝真是……太会示弱了。
而那种刻意到有些做作的示弱,大概只有自己这种色令智昏的蠢蛋才会被骗得团团转,连大声说话都怕吓着他,更别说教育了。
“滴——”饮水机指示灯亮了亮,水烧好了。
祁砚旌仔细地兑了杯温水端进房间。
许珝享受了半分钟皇后待遇,被祁砚旌抱着喂水,用纸巾轻柔地擦嘴,再小心翼翼地塞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