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和祁砚旌说晚安,琢磨着只要多用用撒娇技能,以后在祁砚旌面前还不横着走。
美好设想还没打下第一个标点,脸颊忽然被捏住,是祁砚旌那种熟悉的想教育他的力道。
许珝刷的睁开眼,脸颊被捏住话都说不清:“你、你干嘛……”
祁砚旌脸上还是惯常温柔的笑,仔细体会却变了味道,“你自己知道。”
许珝一愣,脑内灵光一闪骤然反应过来,眼睛睁得更圆,他总不会……这么快就穿帮了吧?
明天有戏,祁砚旌到底还是留了力气,没给许珝脸上留下印子。
他在许珝眼珠子滴溜转思考话术的时候俯下身,将许珝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凑到他耳边留下一句话。
许珝瞳孔狠狠一震,满眼不可置信。
祁砚旌说完就直起了身,没多作停留,恢复到正人君子的模样,拍拍许珝的头:“睡吧,晚上有不舒服就叫我或者打电话,我一直开机。”
他替许珝关掉小台灯,拿起床头的玻璃杯转身离开,轻轻带上房门。
许珝却还回不过神,一直盯着黑乎乎的门框,耳边回荡着祁砚旌的话:
“我还没追到你所以只捏捏脸,以后你要是再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我不保证会在哪个地方下手。”
许珝哀嚎一声缩进被窝,手捏着被子狠狠捂住脸,从耳根红透到了脖子。
半晌,黑漆漆的房间里,床上米白色的棉被团子传出一声闷闷的怒吼:“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