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旌眼底映出许珝绯红的脸颊,他很轻地吻着许珝的眼尾,耐心哄:“现在什么都没有,你会受伤的,我们慢一点好不好?”

许珝呼吸紊乱,难受得想哭,抽噎着锤祁砚旌的肩,“磨磨唧唧……”

祁砚旌抹掉他眼尾的泪珠子,“宝贝听话,相信我。”

许珝一点都看不清祁砚旌,他夜视差,又满眼是泪,几乎只能任人摆布,(这里摸脖子),这种滋味陌生又刺激。

(这里是差不多了)祁砚旌才抱着他翻了个身,看到他后颈血珠一样的两颗红痣。

他以前也做过这个梦,当梦镜化为现实后,才发现许珝的痣比梦里还要红。(这里亲了一下)最后用力地抱紧许珝。

后来,许珝才明白祁砚旌一开始为什么那么慢。

(这里是一句很简略的过程,珝珝先还有力气,然后只能哭着骂人,最后不省人事)

……

第二天醒来依然在祁砚旌怀里,房间里窗帘只拉上了那层白色的纱,透出和煦的光。

许珝身上换了睡衣,床单被套都换了,祁砚旌紧紧把他拥在怀里。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喉咙却又肿又痛肿痛干得要冒火,没忍住咳了起来。

祁砚旌瞬间惊醒,行动快于意识抱着许珝轻轻拍背,而后又快速下床倒了杯温水喂他喝下,半晌咳嗽才渐渐平息下来。

许珝嗓子哑得不行,靠在祁砚旌身上小口呼吸,后知后觉感到浑身都痛。

很离谱的是,这种痛和他前段时间排练打戏,弄出一身淤青的感觉特别像,许珝一时都分不清到底是祁砚旌太禽兽,还是昨天演出摔得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