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两者都有。

祁砚旌手还放在他胸口帮他顺气,轻声问他哪里不舒服,声音温柔得要滴出水。

许珝摇摇头,在祁砚旌的注视下,小心地动了动,随即不住地皱起眉。

(这里就是表示珝珝不是很痛,因为老祁很温柔,只是感觉有点奇怪不适应而已,但老祁很紧张怕他不舒服)

祁砚旌见他皱眉心里就发慌,搂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哪里难受珝珝?”

他摸摸许珝的额头,体温正常看不出情况,更慌了:“说话宝贝。”

许珝很尴尬,这种事难以启齿,他只能咬着下唇,撑着祁砚旌的手臂稍微侧了侧身。

祁砚旌当即明白过来,放松了些。

他亲亲许珝发红的耳尖:“没事的,我看过了,没有受伤,就是有一点点肿。”

许珝蹭的抬头看他,脸红得更厉害。

祁砚旌依旧还是笑,完全不害臊,继续说:“本来买了药,但我怕你会过敏反而不好,就没给你擦,应该一两天也能好。”

许珝再也听不下去了,使劲掐祁砚旌的胳膊,一字一句道:“你别说了!”

祁砚旌下巴抵在许珝发顶,低低笑着:“好,不逗你了,去洗漱。”

他没征求许珝的意见,直接把许珝抱进了洗手间。

虽然身上没有特别难受,但下地的一瞬间许珝还是吃了一惊,两条腿一点力气都没有,要不是被祁砚旌搂着,他大概会直接跪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