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陈漠回答,江邻便拔腿往不远处的药店跑去。

“我去,漠仔你血真多哎。”

在陈漠的白眼中,丁沭若无其事的把俞休往贺野怀里一放,一头扎进路边的花台里翻找了一番,而后就扒拉出了一颗陈漠没见过的植物。

“这个叫蒿草,我老家在乡下,小时候在外婆身边待了几年,那时候顽皮得很,总是把自己身上弄出点血来,外婆就会把这个捣碎,敷在伤口上,一会血就止住了。”

丁沭把蒿草揉成一团,准备往陈漠手指上放。

陈漠看着绿黢黢还带着骇人的绿色汁液的一团,为了自身安全,还是把手藏了起来。

丁沭急了。

“怕什么呀?我还能害你不成?”

陈漠点点头,“我怕你公报私仇。”

丁沭:???

你会怕?你要是会怕我现在就从桥上跳下去先游个四百米的自由泳再说!

“怎么会呢,我可是遵纪守法好青年,你可别拿小人之心度我这君子之腹,我又不是俞休,怎么可能那么小心眼呢?”

丁沭更急了。

他可是压了猛虎币的,要是进决赛未半就中道崩殂可是要赔好多的。

所以决赛圈无论如何都要进的!

但话到嘴边说出来,往往又是另外一种说法 。

“快把你手拿来,你这口子,再晚去医院几小时都不会愈合的!”

陈漠:.....

他迟疑地伸出手,在丁沭快把蒿草团敷到手指伤口的时候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