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还有冠军没拿,还有喜欢的人没有追到,他不能就这么没了!他得惜命。

丁沭:……

从不远处药房出来的江邻视线投向正在伸手缩手来回过招的两人身上,路灯昏黄的光映在陈漠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滤镜 。

陈漠感觉到背后的视线,他推开丁沭“热情服务”的手,抬眼循着视线看了过去,两人的视线在静谧的灯光下再一次直挺挺的交汇在了一起。

江邻迎着陈漠的视线快步走来,但内心心虚的陈漠却别开了目光,借丁沭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你拿这玩意给我敷伤口,万一哪只老鼠在这上面撒了一泡尿,这只老鼠再带点病菌什么的,那我岂不是完了!!”

丁沭看了看手里被极度嫌弃的蒿草团,觉得陈漠说的好像也对。

但是哪只老鼠能站立撒尿才能把尿撒到这个高度的蒿草叶上啊?反正他丁沭没见过就对了。

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毕竟就连这种罐装饮料再喝之前都得先洗洗瓶盖,不然还真不知道人家扎堆摆放的时候有没有被老鼠爬过。

等江邻走到跟前,丁沭也放弃了自己的土方子。

“先拿双氧水消消毒,包扎一下,到附近的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让医生帮忙清洗一下,再打破伤风疫苗,小心为上。”

一听要打针,陈漠立马摇头。

他可不干。

小时候打疫苗,每次都是老陈抓两只脚赵女士抓一只手祁冽抓一只手才能让自己乖乖就范。

现在去打疫苗?拜拜嘞您!

丁沭狐疑的看着陈漠一脸的惊恐,若有所思地道:“漠仔,你不会是不敢打针吧?

陈漠:???

陈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