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善良哦。”殷顾冲他竖了竖大拇指。
“别感动,”余成宋抽出张纸巾垫胳膊上了,“我膨胀了就爱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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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后的家长会最终定在了下周一,要求家长必须到场至少一位,有特殊情况需要家长联系班主任请假。
余成宋一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周六晚上接到老李的电话才想起来。
“你妈又换手机号了?我给她打电话没打通。”老李问。
“不知道啊,”余成宋抽了口烟,懒洋洋地望着窗外,下午开始下雨,下到现在,空气里的水腥味儿让人烦躁,“你问她去吧。”
“我联系不上她怎么问她,”老李无奈地叹气,“你能把电话给她吗,我想和她谈谈。”
“不能,换个智能手机最次也得六七百呢,”余成宋说,“她给我摔了,你赔我?”
“那我明天去你家里一趟吧。”老李说。
“请便,记得带好安全帽,精神病杀人不犯法,”余成宋掐灭烟,“还有,我不保证我在家。”
话是这么说的,但为了老李那一腔热血和菩萨心肠,余成宋还是敲响了老妈卧室的门。
和每次一样,里面乒乒乓乓地折腾了半天,才拉开一条缝,老妈警惕地从缝里看着他,压低声音说:“元元睡了,有事明天说。”
“睡了?”余成宋喊了一嗓子,笑得缺德,“哦!”
“余成宋!”老妈的脸肉眼可见地扭曲了,抬手使劲推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