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新的粮价后,赶紧去两条街外的家里拿米袋,等跑回粮铺,米价涨了整整两成,才两条街啊!”
“可恨,已经是寻常粮价的三倍了!还在涨!”
“方县令做什么呢?还不开仓平息粮价?”
“谁知道呢,说不定他和那些奸商是一伙的!”
“放屁!方县令缺钱?几亿两的银子用来建藏书馆,宁安县卖粮食能赚多少?”
“你们这些人真是没见识!人族早就有平粜之策。丰收之年,若粮价过贱,官府以正常价格收购粮食,名曰‘平籴’;灾荒之年,粮食减产,价格若太高,官府则以正常的价格出售库存的粮食,名曰‘平粜’。所以啊,你们不用急!宁安县粮仓的粮食多的是,就算宁安县粮仓没了粮食,鹰扬军也不会见我们饿死。”
“说的是……”
“咦?那些私兵……好像是方虚圣的座驾吧?”
“速度好快,快让开,怕是要处理什么大事。”
“难道跟粮价有关?”
方运心头沉重,一言不发。
敖煌低声道:“看来,左相党的那群王八蛋,在确定你无力平息粮价、评等降低后,会以鹰扬军的存粮平息粮价,获得美名。”
方运道:“他们平息粮价所用的粮食,恐怕就是昨夜从县粮库运走的粮食!”
“这群混蛋!难道我们就没有一点办法?”敖煌大恨。
“如果丁将军放弃相助,我毫无办法!”方运说完,给北芒军的将军丁豪盛传书。
但是,丁将军迟迟不回话。
方运的心沉到谷底,但仍然往北芒军营地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