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薛丰然叫下来”薛庆义眼看着蔻舒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惨样,垂下了眼帘。
管家一进入薛丰然的房间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臭味,具体也说不上来是哪里散发出来的。
“家主让您下去。”管家弯着腰对着枯坐在床边的薛丰然说道。
薛丰然听见家主这两个字不自觉地捏紧了自己手下的床单“什么事?”
管家心里也没多想“月雌主不见的事情。”
薛丰然听见这句话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可是恐惧感让他直接腿软差点跪在了地上。
管家急忙上前将薛丰然扶住,越靠近这个床,那股臭味就越大,让虫都忍不住犯呕。
“薛雄子,这几天房间收拾不够好吗?”管家跟在薛丰然身后关上房间门问道。
薛丰然的耳朵里面根本听不见他的问题,他的视线落在楼下,薛庆义踩在蔻舒的胸口。
这可是他雄父最喜欢的雌虫啊,难道蔻舒这个贱虫暴露了?!想到这里薛丰然只觉得两腿发软。
“雄父”薛丰然的声音都在颤抖。
“嗯”薛庆义坐回了沙发上,盯着已经被他打得嘴角渗血的蔻舒,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
“月澜,最听你的”薛庆义看着自己唯一的雄子,语气还是颇为温和的。
薛丰然就听见了月澜两个字,他满脑子都是他知道了,知道自己打死他了。
心里这样想着,他又忍不住抬起头看了眼薛庆义,眼神中满是怨怼,不过是一个雌虫死了就死了。
“唉,要是薛凡还在就好了。”薛庆义看着浑浑噩噩的幼崽,估计自己说的话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端起杯子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