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句话却像是一个炸弹,直接将薛丰然脆弱的神经轰得炸都不剩。

他伸出了手偷偷握紧了放在身侧架子上的小瓷瓶。

薛庆义没想到自己这个平时懦弱,已经被自己两个雌侍宠坏了的幼崽能够有这样大的力气。

他捂着自己的滴血的后脑勺看着喘着粗气的薛丰然“管家,送我去医院,这件事我们回来再说”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缓。

薛丰然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他“不许!”他知道薛庆义看不上他,可是薛凡当时得罪希尔德已经被赶出去了,现在希尔德没了又想让他回来。

不可能!

这个家的所有财产只能是属于我的!

“管家!”薛庆义后退了一步,薛丰然紧跟着。

管家的脚步刚刚向前,就被薛丰然一个眼神吓在了原地。

杀了第一个虫,现在再杀第二个虫就简单得多,知道了头部是脆弱点,就照着头部击打就好了。

薛丰然浑身是血地站起来,脱力地瘫倒在沙发上。

看着客厅放着的薛家家主徽章。

这个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粟然站在自己家的厨房,低着头盯着厨具,耳朵红得要命!

昨天的事情一幕幕地在他的眼前浮现,“啊!”粟然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自己本来想很成熟的解决这件事,可是最后居然还是薛凡哄的他,你已经不是幼崽了,粟然在自己的心里不断的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