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杀再一次确认:“一个礼拜只有两天?两天两夜?四十八小时?”
“咳!”柏为屿贼眉鼠眼地偷看他的脸色:“两天三夜吧,也许有时候还会加课,但肯定不会很频繁。”
段杀忧伤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忍痛道:“去吧,只要你高兴。”
柏为屿扭动着,羞涩地腼腆地扭捏地在段杀的脸上印下一串吻,嗲声说:“段大哥~你真好,咪啾咪啾!”
段杀走进卧室连带的洗手间里,拿过牙杯,顺口问:“那本情书还给别人没有?”
洗脸台前的空间十分狭窄,柏为屿挤到段杀身边,也拿过牙杯开始刷牙,贱兮兮地耸肩:“不还不行啊?要你管!”
段杀气定神闲地搁下牙杯,使出一招小擒拿手将他摁在洗脸台上:“到底还了没有?”
“就不还,气死你个醋坛子!呸呸呸!”柏为屿扭过脸喷他一脸牙膏沫。
“你这二百五……”段杀躲避不及,哭笑不得地捞过毛巾囫囵一抹脸,又一抹柏为屿的嘴巴,随即扛起他丢回床上,命令:“不许去曼谷讲学了!”
柏为屿一踹他,龇牙:“你才答应的!”
段杀顺势扳住他的腿扣在腰边,居高临下地扯下他的裤子,调侃道:“我在家替你打理公司带孩子,你出去风流?哪能让你这么得意?”
“咩哈哈~”柏为屿伸出一根手指,忍笑挑起段杀的下巴:“小妖精~为夫如此国色天香,有几个艳遇很正常,你的心胸要放宽广……”
“……”
“老婆,别这么凶咩,让为夫教你什么叫~做~爱~摸这里摸这里……”
“……”
“我天马流星靠!姓段的,你他娘的想捅死我啊?把你小鸡鸡切丝先腌后烤——哎呦……”
十月底时,柏为屿送给弄秧的画做好了,段杀充当木匠工帮忙做了个画框装裱起来。柏为屿到屋里拿冰镇汽水,顺便给杨小空打电话:“阿咩,我要去曼谷讲学了,唉,我都是给小学生讲课,给大学生讲课完全没经验嘛,你来看看,给我提点意见。”
杨小空正在尝试做卷泥片雕塑,两手都是泥,只能随手把手机放地上,打开扬声器:“我没有空呢,白教授开了个关于陶瓷雕塑的课题,我最近陪他做调研。”
“就两天,”柏为屿掰手指:“周四、周五!”
白左寒两手在工作服上擦了擦,假装无所谓地踱了过来。
“不行,”杨小空大伤脑筋:“周五调研一期报告就要上交了,我走了白教授一个人赶不及。”
“他遍地都是助手,可我只有你一个师弟啊!你竟然重色轻友!”
杨小空转移话题:“你有空回母校开几个讲座吧,期末我给你安排……”
“哦呦~我才走多久你就想我啦~”
“喂……”
“别等期末了,你来曼谷和我约会吧。”
“喂!”
“喂什么喂啊!别管白莲花啦,快来陪师兄,没有我的日子你一定好寂寞好寂寞~”
“喂喂!”
柏为屿豪气干云:“你不是说白莲花在你手上玩不出什么花样吗?怕他什么啊……”
“喂喂喂!”
白左寒一脚踩在手机上,阴森森地看着杨小空,脚下碾了碾又跺了跺,什么解释也不听,狂怒而走。
杨小空无奈:哎呦喂我的柏师兄!你的贱嘴能收敛收敛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