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只是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
“好了,先说正事吧,你再这样,我真的不保证我不会做什么!”东方祭揉揉发涨的眉心,好心提醒了一句喻储溪。
喻储溪连忙将圣旨递给了东方祭,东方祭看了两眼,又扔到了桌面上。
“跟我猜的差不多,既是说与你许久未见,你去见他便是,去的时候把宋允带上,容楚就别带了,免得坏事,还有,他若是问起你这两年去了哪里,你便说你去了岭南云裳门下求学,嵩宁帝他再如何,也不敢拿云裳如何!”
喻储溪收好圣旨,又敲敲桌子,表示自己的一些不满,“为什么容楚会坏事他在我身边多年,他绝对靠得住!”
东方祭抬眸看了一眼理直气壮的喻储溪,“你确定他靠得住?是谁在淮安的时候差一点就把整座府门给烧了?是谁把柳佩佩最喜欢的一个瓷瓶给砸了个稀碎?又是谁把述卿偷偷带出了府去山上打野鸡还差点把山头给烧了!容楚的桩桩劣迹还要我与你细说吗?”
“这个……还真的是不能带他去,万一把宫门给点了,那就完了!”喻储溪听完东方祭的凤毛麟角的控诉之后擦了擦额间渗出的汗,同意了东方祭的说法。
想起容楚当时带着病好的喻子清和杜蘅满山遍野的乱窜也就罢了,还要各处惹祸,要不是宋允兢兢业业的跟在他屁股后面替他收拾烂摊子,还有一个无脑护犊子的主子护着,他早就被东方祭轰回长安回王府刷马了!
杜蘅也埋汰容楚浪费自己习武的时间。偏偏喻子清一被容楚带走,自己就得跟上,万一喻子清被容楚弄丢,那可真的就是罪过了。
容楚在淮安的时间劣迹斑斑,在长安也是一样劣迹斑斑。
“若是他问起有关文苑王爷的事情,你便一概说不知,当时花灯节结束之后,我派宋阳他们在祁珏他们之后装扮成我们的样子离开了迦南,沿路南下去了岭南,他虽察有异样,但始终找不到确切的线索,所以你不必忧心!”
宋阳他们在祁珏与祁珩的车马之后离开了迦南,沿路南下确实去了岭南,但他们的目的既不是求学也不是云裳,而是让云裳的弟子祁殊看到。
所以祁殊才会以学成之由回了长安,又有了之后的一系列举动。
听完东方祭的话之后,喻储溪有些回不过神。
“所以说祁殊知道你们的计划?”
“他当然不知道,但他若是看到宋阳带着人出现在岭南,又找上了云裳,若是他再不知道长安会生事,那也就负了他麒麟才子的美称了!”
平心而论,东方祭很看好祁殊这个大才子。当今丞相都未必有他的三分才学,才以至于昏君当道,佞臣攀附。
祁殊果然没能让他失望,在宋阳他们离开岭南回了广陵之后不久,祁殊便出现在了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