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一他要是没见到宋阳他们呢?”喻储溪还是有些好奇若是祁殊没能见到宋阳他们,又如何能知道长安事发而赶回去。
“没有这个万一,宋阳临走时我特意叮嘱过他,见不到祁殊不可离开岭南,况且要见到云裳,还能见不到她的关门弟子吗?再怎么说这祁殊好歹也是她门下最出众的弟子,我派去的人,云裳会不让他见吗?”
“你与云裳,很熟?”喻储溪问出了哽在喉咙里的问题,总觉得云裳与东方祭的关系不一般。
“熟啊,岂止很熟,她还是我外祖母呢!”东方祭得意的笑了一声,“我的好夫人,没想到吧?”
“外祖母……这还真的没有想到!可是……”喻储溪咂咂嘴,他的确没能想到云裳会是东方祭母亲的母亲,但也没想到云裳这样才学极高的前辈会有东方祭这样有些不学无术的后人!
“我看你是没想到我外祖母荣耀加身的背后却有我这么一会不学无术的孙儿吧?”东方祭一语道破喻储溪心中所想,后者尴尬的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那么想。
“我没有,你别瞎说!”
“我信了你的邪!”
“阁主,你要是再不放王爷出来容楚小哥就要把你明月阁给拆了!”
喻储溪万分感谢此刻前来狂乱敲门地柳佩佩替自己解了围。
又听到容楚快要拆了明月阁,他小心翼翼的偷瞄了一眼东方祭,果然,这人脸上阴云密布。
“东方,我去看看,你留在这,我一定好好教训他,让他不再惹事!”喻储溪连忙唬住东方祭,起身便要去找容楚,却被东方祭按在凳子上起不来。
“你在这坐着,我去收拾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东方祭恶狠狠的说道,喻储溪心肝颤了颤,看着东方祭的脸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东方祭随柳佩佩去了。
“容楚,你自个保重,我帮不了你了!”喻储溪探出头看了一眼东方祭的背影,默默地替容楚祈祷了两句。
东方祭来到雅间时那个没眼色的容楚正在发酒疯。
手中拿着一壶酒正在往帘子上倒,嘴巴里哼哼着“让他东方祭把我王爷带走,我就把他的帘子都给烧了去,让他欺负我们家王爷!让他欺负……”
身后跟着试图阻止他的宋允,宋允急得满头大汗,倒也不是怕容楚真的把帘子给点着了,怕的是万一柳佩佩去叫王爷时撞破了两人的什么事,就东方祭那个脾气,还不得把容楚扔淮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