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花嫂没有来得及呼救,秀娟听里面夏寒山叫的惨烈,料是药效发作,自己无法插手,也不便进去,干脆到后院劈柴去了。
“呃!呃!……呃!”夏寒山现在不但腹痛未消半点,腰臀也一下下被里面的硬物抵地要断裂似的痛。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腰快要断了……但后腰的顶痛只增不减。他被迫“呃!呃!”地叫着,伸手摸到下体穴口,那里早已在药效下开全。
“呃──”他嘶喊着,屏住一口气,死命地托起自己的腰挺腹。用力一阵,他一边止不住地哀号,一边触摸下体,那里仍然空空如也,他也够不到更里面。
再屏气,再挺起,一股羊水被挤得喷溅出来,但胎头仍然未到穴口。
夏寒山骨盆窄小,不适合分娩,胎儿虽然入盆,但下行总是滑向骨窝,当然就顶着到不了产门。
随后的药力还在陆续发作,夏寒山往往是刚刚瘫软下来大口喘息,腰腹就再次猛地一挺,只好嚎叫着再用力。
32.
腰臀部的顶痛让他难以忍受,腹部阵阵大力隆起,肛门也像有什么东西压着,让他想要大便。突如其来的强烈宫缩带来持续不断地痛苦,夏寒山不知如何应付,也不知何时停止,只能仰着头呃荷荷地痛呼。
“啊──啊──啊──”又一阵紧绷,夏寒山恐惧地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尖叫,并开始大叫:“杀了我──啊──杀了我──”。
秀娟在门外听得心惊肉跳,想着屋内男人已到分娩的最后时刻,才会叫得这么凄惨,只求他能快点将胎儿产下。
夏寒山边喊边在炕上翻来翻去,寻找不那么痛苦的姿势。又一次猛烈的绷紧后,他呼呼嗤嗤地用力坐了起来,靠着墙坐也不行,一会儿就痛地歪倒。他又换了跪姿,手和两膝撑在炕上,这个姿势缓解了他后腰的顶痛,疼痛没有那么激烈了。他哎哟哎哟地叫着,低头看到自己垂荡的巨腹,已经撑得发亮,好像马上就会爆开。药力丝毫未减,逼迫他哼哼地用力,浑身使劲阵阵发抖。“啊~~~~~~”他无奈地一次次向下使劲,看着自己的汗大滴大滴地砸在身下,却觉得始终也解不出。他呻吟着去摸下体的穴口,那里仍然空空的。
“嗯哼哼~~~~~~嗯哼哼~~~~~~~”他跪得胳膊和两腿都在颤抖,却不敢变换姿势,宫缩依然强烈,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还是不得不边用力边哀哀叫着。
过了一阵子,实在坚持不住。他全身汗流的已经如同被水浇过一样。夏寒山直起上身,跪着捧腹用力又随时会倒。在炕上艰难挪动着,仍然保持跪坐姿势,靠到炕头的墙上。这样反复用力一回,汗水流进眼中,他闭着眼只识哀号。
肚子压迫着XX,那里竟然不知不觉挺起。他只随着下坠之力闭目使劲,觉得下体胀满,手不由扶上腹底,无意识地攥住,一下下地,随着呼喝,射了出来。
从他服下催生药,已经过了几个小时。秀娟和听见声音赶来看热闹的几个姐妹在外面议论着怎么还未产下。听他声音都叫到嘶哑了,秀娟在门口叫花嫂,“花嫂,怎么样啦?他叫得真惨呐!”没有回答。如此几次,几个人忍不住,和秀娟挑帘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