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自己下体处又摸又看。本来就无法忍受的产痛加上这种骚扰和侮辱,只憋得他阵阵窒息。宫缩和用力都越来越不规则。
顾威以为生孩子也就是一用力的事儿,谁知这个男人被抬出来,呻吟挣扎到中午,桌上桌下除了又流了一滩羊水,下身哪个口都没开。众人也看腻了。
夏寒山看上去已经力气用尽,阵痛一来,他就把手死扣着桌角浑身发抖,腿也不再曲起,而是两条腿微微叉着,软软地从桌沿耷拉下去,这个姿势使他的肚子看起来更是鼓得吓人。他的腰也如断了一样地痛。到了下午,他虽然想抬起腿来用力。却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水……给我点水……”夏寒山几乎要昏迷。有人拿过一碗菜汤,草草给他灌下去。顾威看得烦躁,让人把他抬回去。
晚上顾威再去的时候,夏寒山躺在墙边,看上去就跟死了差不多。白天被折磨地越来越乱的宫缩已经很微弱。
这夜两人都得以睡在地上,没有再绑吊。他们睡得连呻吟都几乎没有。与其说睡着了,不如说是昏迷。
58
第二天下午,夏寒山再次感到了有力的宫缩。他不敢声张,默默地咬牙忍耐,怕的是被他们发现后又拉出去当众分娩。但裘刚则无法忍受。恢复了力气的裘刚,已经到了产期。几次强劲的宫缩终于让他意识到分娩的可怕。他抖着声音叫痛,很快就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起来。终于,再一次宫缩停歇后,他破水了。
“自己,用力,你要生了……”自顾不暇的夏寒山看见他臀下涌出的羊水,低声告诉他。
但更强烈的阵痛使裘刚不能自控地尖叫起来。顾威这晚正要跟兄弟们大摆几桌喝个痛快,听到这个消息把手一挥:“抬桌子过来让他在这儿生!看看他跟他兄弟哪个生得快!叫得跟男高音一样,就当作给我们助兴!”
老样子绑好。裘刚的发作看起来比前一天的夏寒山猛烈的多。他的腹部很清晰地坚硬膨大,子宫的运动非常剧烈。他的手在桌角挣扎想要去扶住腹部。现在他明白了那晚夏寒山求他把腹部托住的意义。他的大肚随着他在桌子上的挣扎而左右摇摆,连连坠动。他只好随着坠痛发出高亢有力的呼号,顾威说像男高音,倒也形象。
随着宫缩的加剧,腹中只要一顶,他就嗯的一声,用脚在桌子上尽力撑着抬起腰臀,感觉随着腹部的上顶拼命抬臀才能减少痛苦。某次抬臀的刹那,他的后穴挤出一股羊水,喷在地上。引得看到的马仔们一声惊呼。顾威也看得兴起。
“啊──我不生了啊赫赫──”他忍受不了地发出惨叫。顾威已经喝得有点醉了,听到这话,笑嘻嘻地走过来,摸着他再次胀硬的大肚道:“快点。我们酒都喝的差不多了。如果我们酒喝完你还没生出来,我就把你肚子里这小崽子挤出来,然后让你跟我兄弟们一人玩一次,哈哈哈……”说罢突然看到裘刚大腹下面竟然有些BQ,醉醺醺地也来了性致。他毫不犹豫地托着裘刚的腰臀,把他拉近一些,准备掏出家伙就上。没想到的是,裘刚闷哼两声,下面直喷出一股尿柱,都射在顾威前襟,差点就到他脸上了!顾威“呵!呸!”了几下,赶紧闪开,骂骂咧咧把上衣脱掉。裘刚痛得失禁,又陆续尿了几柱出来。
顾威在手下跟前丢了面子,黑着脸过去抬脚就把桌子踢翻了。裘刚从倒的一侧滑下来,手和脚还勒在桌腿上,肚子也歪了,蓦地睁眼惨叫:“疼──疼──”
顾威瞪着他,对旁边忍笑的马仔说:“把他重新绑起来吊着!”停了一下又加上一句:“倒着!”
一会儿工夫,刚才还在桌子上用力的裘刚已经被倒着挂在了房梁上。顾威抬脚在他屁股上揣了一脚,吊着的裘刚直晃荡。“不想生?那就别生了!我看你有没有本事这样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