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河就知道乔故心不同意,也没多想,立马接了句,“那你踹我一脚吧。”
乔故心看着沈秋河,愈发的不解了,怎么还有人有这样的要求。
看乔故心迟迟不动,沈秋河左右看了一眼,“让你踹一脚,解解气,怎还犹豫上了?”
既然沈秋河这么想要受罪,乔故心便也不客气了,抬脚照着沈秋河便是一下。
沈秋河虽说让乔故心踹,可看乔故心这么犹豫,还想着如何的劝一劝乔故心,结果乔故心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说来就来。
沈秋河被踹的连着往前走了好几步,因为走的太急,牵扯了身上的伤,这一下尖锐的疼痛感传来,沈秋河微微的皱眉,回头看着乔故心的时候,声音平和,“走吧,回府。”
淡淡的说了句,原朝自己的马车走了一步,大约反应过来,随即停了下来,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等着乔故心先走。
上了马车,沈秋河脸色微变。听人说心里太疼了,就换个地方疼转移一下注意力,可显然,也并没有成功。
沈秋河没有见到褚翰引,等着见了看着他隐忍克制的样子,沈秋河也不痛快,可是他不能也没有资格对褚翰引摆脸色。
甚至,只能表现的对他及其的热情。
慧极伤身,情深不寿,谁先动情谁就是输。
但转念一想,这是他欠乔故心的,自作孽自己受。
念珠念香都被沈秋河突然的要求给惊到了,在马车上都没敢问乔故心,若非看乔故心跟个没事人一样,她们都怀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难不成,在她们眼皮底下,却没有看到乔故心和沈秋河演的惊天大戏?
到国公府,沈秋河还是跟往常一样,眼睛里只有乔故心。
一切,仿佛都没有变,只是有些心思,两人心照不宣。
这天是越来越热了,即便有冰块乔故心也还是觉得解不了暑气。但是她惦记着乔文芷,也不知道这热天可能受着?
不过顾氏差人传话,说是诺大个侯府还能养不起一个姑奶奶?让乔故心莫要担心。
这两日,沈秋河像是很忙,说是好像查什么大案子,早出晚归的也就是偶尔打个照面。
念珠念香在屋子里扇着团扇,“这刚入七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凉快些?”
乔故心笑了笑,“等立秋后十来天,这就盼出头了。”
念珠念香嘟着嘴,这么热的天,格外的难熬。
这正念叨着,宫里头送信过来,说是请乔故心过去一聚,这消息一传来,便是念珠念香都哀嚎了一声,出门是真难。
另一边,下了早朝后,太子殿下将沈秋河留在东宫,“你过来一边说,一边吃点。”
正好回来,下头的人已经准备了早膳。
沈秋河点了点头,只是坐下的时候,看见太子东宫的墙角立着一杆银枪,“殿下不是素来喜欢用剑?”
顺着沈秋河的视线看去,太子恍然一笑,“你说的是那杆银枪,是本殿瞧着太子妃的银枪都旧了,让人送一杆新的过来。免得让人觉得,本殿苛待了太子妃一样。”
旁的他给不了周茗,可是太子妃的体面,却也能给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