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有这么长时间,连太学都不来了,这让人如何猜测?
而且,太学这么长付出,也都化为乌有。
“与,本官何干?”沈秋河右腿猛的往一边一迈,身上的压迫感就更重了。
看着沈秋河为自己撑腰,乔文柄腰杆更直了,“走,我们现在就走。”
手,紧紧的握住乔文清的,希望他不要犹豫,这一刻同自己站在一起。
其实乔文柄想的不错,乔文清多少是有些犹豫,他肯定是要护着乔文柄,可却也不想真的,让乔文柄失去前程。
感受到乔文柄手上的力量,乔文清一咬牙最后还是点了头。
帮着乔文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韩夫子还想拦人,可却被沈秋河给瞪回去了,临走的时候,沈秋河拍了拍韩夫子的肩膀,“我大理寺办案,素来讲究规矩,若是我执意,旧事重提,旁人又能奈我何?”
所谓的大局,本来就不是大理寺该关心的。
他要做的,就是让律法主持公道。
韩夫子看了看沈秋河,此刻也只能张了张嘴,而其后清楚额的知道,多说无益。
临走的时候,沈秋河还特意多拍了几下韩夫子的肩膀。
外头冷,乔故心张罗着给乔文柄多穿些,尤其是他现在还生着病,更不能受凉。
此刻,他身上套的比沈续皆套的还多。
终于上了马车,乔文柄松了一口气,“再不到这,我都被衣裳给压矮了。”
都觉得,这身上的衣裳得有二三十斤重了。
乔文清可是没心思跟他贫嘴,瞪了乔文柄一眼,“莫不是你真的想要,不再上课了?”
这么撕破脸,不管不顾的回来。
问完之后许是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强硬,后头又补了一句,“可是受什么委屈了,你说出来,我们都能替你做主。”
乔文柄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今日,都是他早就盘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