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全身上下,“其实瘦成这样,并不是受了委屈,而是我起早贪黑念书念的。”
他的课业能提高的这么快,授课的夫子用心事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他自己也努力了。
每天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可以说是在拼了命的学。
也算是,有了效果了。
“可是兄长,为何状元这么稀缺,难道这世上只有兄长一个人用功吗?”不等乔文清劝他,乔文柄随即反问了句。
很显然,乔文清一定不会是最用功的,学习容易可想要学习的拔尖,也是需要有悟性的。
自己的能力自己清楚,拿到这个成绩已经丢了半条命了,再坚持一年,估摸就得死在太学了。
乔文柄自己都清楚,绝对不是念书的料子。
而且,他生在侯府,从小的梦想就是出人头地同乔文清平分秋色。可是,他真的没这个能力再考一个状元出来。
所以,他是打从心底里,就不想再念书了。
至于为何这段时间这么努力,就是因为在赌气。韩夫子不是说自己不行吗,那自己一定要争口气,就非要凭实力行一次。
然后,直接高调的摆手,小爷会学,可就是不想再在太学学了。
凭实力打了他的脸,然后气死他。
乔文柄本来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从来没说吃了亏在那闷声忍着。
当然,乔文柄也会为自己考量,此刻他看向马车下面的沈秋河,嘿嘿的一笑,“还求姐夫赏个门路,我想要去军营。”
对比书本上的之乎者也,乔文柄更觉得,这舞刀弄枪的还是好些。
而且,文臣武将本来就相互看不顺眼,乔文柄年纪轻轻的补录太学,成绩不错都已经被太学推荐直接参加科举的,这么优秀的人却跑去军营了。
到时候,还可以跟武将们说,他受不了文臣们的繁文缛节。
高调的离开,还能博个高高在上的名声。
也算是投机取巧,他没有军功,也不是从小的练家子,想在军营里吃的开,总要有过人之处。
听着乔文柄的打算,乔文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论盘算,他都想给乔文柄说上一句,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