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清白,萧礼打开食盒送到皇帝眼前,“皇兄你要相信臣弟,她先勾引了二皇兄,我无意中得知了真相她又要拖我下水,好叫我为她保守秘密!”
时语冰一句都不解释,该解释的她方才已经解释过了,只伏在皇帝胸前低声哭泣。
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追出来的司律此刻才赶到。
场面倒不似想象之中那般惨烈,皇帝并未一剑杀了贤妃,而是将她妥帖拥在怀中,反倒是皇帝向来偏心宠爱的宁王殿下正跪在地板上,神色慌乱不已。
萧叙扯过司律带来的外袍,将其盖在时语冰身上,这才去看萧礼。
“你既然撞破了她和容王之事,要来禀告朕。为何还送了鹿肉过来?这两件事究竟哪一件在前?”萧叙捏起时语冰贴在他胸口的手腕,抓痕触目惊心。再看向床榻,破碎的衣料散乱在床榻四周。
萧礼遭如此质问,脸色白了又白,嘴唇发紫不住地颤抖,“是臣弟好心来送鹿肉,发现了她和二哥的奸情,想着要去禀告皇兄,贤妃却拉住我,说、说若我去禀告,便声称与我有私情。”
“容王不在殿内,你是怎么发现他们有私情?”萧叙垂眸,眼中升腾起浓浓杀意,他放开了时语冰。
赤足踩在金丝楠木制成的地板上,一步一步朝着萧礼走去。
“皇兄——!”萧礼没那么大的定力,完全乱了方寸。
他自幼受萧叙这位皇兄的照拂,活得肆意洒脱、无法无天,心里对着这位皇兄却又敬又怕。
“你一一道来。”萧叙立在他身前,如皓月般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