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臣妾又非金尊玉贵,连罚跪都能忍,这点儿小伤算得了什么。陛下不必为臣妾烦扰。”时语冰话里夹枪带棍的。
萧叙住嘴了,翻开折子后又想起什么,抬头看向她鬓边,几缕鬓发丝遮掩下隐约可见她那晃荡的珍珠耳坠。
一副耳坠只管了一小会儿,这买卖不太划算啊。
皇帝又搁下手中折子,长臂一伸出其不意地将人抱到腿上。
“陛下、”
时语冰正惊呼,一阵温热覆在了鬓边,珍珠质地凉而滑,耳垂软绵。
他一点一点缓缓地吻在她耳侧,“忠言逆耳。”语气里夹杂着撒娇的意味。
老狐狸!时语冰心里暗骂了一句。
夜里戌时,时语冰捧着一大罐膏药,借口散步就在琴瑟殿后门前的小道上来回遛弯,这是通往宫门的道儿,司徒意出入宫都走这处。
今夜月明星稀,她等了会儿果然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朝这儿走来,身着红色铠甲,腰间悬着大刀。
“司徒侍卫!”
“贤妃娘娘。”
“喏,这给你。”时语冰从背后东西捧出来,“等痂脱落了,你就将这个涂抹到伤口上,不出三个月疤痕定会消。”
这么大一个白瓷罐子,比酒坛子还大,时语冰跟献宝似的送到他眼前,相比之下送给皇帝的那个单手就能握得过来的瓷瓶小得可怜。
司徒意吃了一惊,“多谢贤妃赏赐。”双手接过来,好沉的罐子,满满一大桶的膏药。
“行了,快出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