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连硕连连摆手:
“算了吧,我怀疑郎九元的死就是涂守年干的。你还是把齐宴借给我几天,我现在寝食难安,急需一个高手保护我。”
“不好使,齐宴是我费尽心血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魔尉,我可舍不得。”
李麟严词拒绝,随即询问道:“不过你刚才怀疑涂知县杀害了郎九元,此话怎讲?”
皮连硕阴沉着脸道:
“涂守年才加入我们一个月,关系本来就不如我们相识多年的伙伴牢靠。
而且最近大邵和魔王朝的关系非常微妙,如果他是魔皇派来的内奸,我们都会被他出卖。”
李麟听后不禁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对皮连硕道:
“大业即将完成,等太尉当上了魔皇,你就是一方王侯。
你帮太尉做事,没有人敢动你。
要我说,郎九元指不定惹到了什么人,所以才被连夜枭首。只能怪他命不好。
你不要怀疑涂知县,我实话和你讲,涂知县是太尉的心腹,是来帮助我们完成大业的。”
“好吧,我相信侯爷。”
皮连硕面色缓和了许多。
“太尉交给我们的任务还差许多没有完成,你快去筹备吧。”
“好,我这就去。”
皮连硕告辞,李麟微笑送客。
皮连硕前脚刚出门,一道身影从屏风后迈步走出。
此人身穿黑色长袍,三十出头的年纪,微有胡须,正是涂守年!
“郎九元作恶多端,仇家无数,被仇家杀死也在情理之中。遥安侯的分析真是极有调理啊!”
涂守年面露轻佻,对李麟的观点表示赞同。
李麟皮笑肉不笑地道:
“我一个遥安侯算的了什么?涂兄的背景才是深不可测啊。”
“不敢当不敢当,杀死郎九元我并没有出什么力,全指仰仗遥安侯。”涂守年抱拳道。
李麟哈哈大笑:“涂知县可是甩的一口好锅啊,明明是一条船上的同事,涂兄在此装什么大尾巴狼?
郎九元贸然摧毁两谊桥,杀死大邵工匠。
如此莽撞,险些坏了太尉的大事。其罪当诛,理应当诛!涂兄说是不是啊?”
李麟神色如常,自顾自说道。
“那是当然。说回正事,昨晚我的手下发现郎九元的房间有外人进入。看来已经有人在追查郎九元的死因了。”
涂守年转移话题道。
“刚才与皮连硕交谈的时候,我也思考许久,我想或许是魔皇派来的钦差。”李麟道。
涂守年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