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烂酒坛子总是来骚扰妈妈,清醒的时候还好点,说几句令人作呕的流氓昏话调戏一番,喝醉了的话直接堵在家门口非让妈妈嫁给他做媳妇儿,动手动脚。之前也报过警,他是警察局的常客了,可拘留几天放出来还是该怎样就怎样。
毕竟没犯什么大事儿,只是骚扰猥亵女性,顶多拘留几天,也怕判不了刑。
时间长了,次数多了,警察劝她们搬家,可无奈她们没有条件搬去别的地方,警察也没权利让烂酒坛子搬走,这件事就陷入了死循环,没有任何解决的余地。
晴瑟上了楼,走到家门口,看了眼烂酒坛子家,感觉隔了这么一段距离都能闻见从他家里飘过来的酒味和其他臭味混合的味道,臭气熏天。
她厌恶的皱了皱眉,打开门快速走进去,将门轻轻关上,落下防盗门上的每一道锁,防盗门很旧了,生了一层层铁锈,锁也是,开关时总要使很大的劲儿。
她很久没回来过了,屋子里落了好厚一层灰。陈设简陋而拥挤,墙没有粉刷,墙面斑驳墙角还结了蜘蛛网,家具破败不堪,就连桌腿儿都是垫了她用不上的旧书,木地板咯吱咯吱的响。仅仅只有三十来平。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好歹是她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
晴瑟将菜放下,戴上口罩和围裙,开始打扫卫生。
房子不大,打扫起来也不费时间,晴瑟也干惯了家务活,很快就利利索索的将屋子打扫得干净整洁,只是她家是阴面,阳光照不进来,屋子里有点黑,她去开灯,准备做饭。
结果一按开关,灯闪了几下就灭了,她又开了好几下,灯还是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