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报仇的机会来啦。你看这女人,”秦陌钰指了指陈淮婧,“秦业这人作风不正,曾经强占民女,这就是被他欺凌过的女子。那日她哭哭滴滴跑到将军府上想找人替她做主,恰巧被我看见,便收留了身怀六甲的她,并保她平安生下孩子……如今这个孩子,就是秦业的罪证!”
“你是说这孩子是秦业的?”
白潇河立刻明白了秦陌钰的意思,这件事的确堪称秦业的把柄,但已经在秦业的事情上吃过一次亏的他,保持着几分谨慎,“可如果秦业一口否认呢?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孩子是他的?”
“这还不简单吗,可以滴血验亲呀。潇河,你真的觉得我会害你?”秦陌钰的神情有几分楚楚可怜,“这么多年来我待你有多好,难道你都看不到?我敢对天发誓,如果这孩子的血的和秦业的血不能相融,就让我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了你别说了,”白潇河连忙打断秦陌钰,“我信你就是。”
于是一出好戏,即将在朝堂上上演。
只可惜秦陌钰在朝廷并无正式的官职,所以无法参与早朝,无法亲眼目睹这场好戏。
第二天早朝之前,秦陌钰派去的人把一张纸条递到了白沧岚的手上。
白沧岚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等下就等着看好戏吧。我只需你帮我一个忙,就是尽力保那对母子的平安,别让白潇河或任何人伤害他们。”
白沧岚不由得苦笑,不知道秦陌钰又在背着自己谋划什么了。
但如此临近的时间才知晓此事,他也来不及阻止。
白沧岚终究只好继续踏进了大殿,等待早朝开始。
“众爱卿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皇帝说着每天都会说的一句话。
“儿臣有事要奏。”白潇河上前一步。
“你说。”
“父皇,儿臣是想参秦大人一本。”白潇河瞟了秦业一眼,“此人表面仿佛很正直,但背地里私生活混乱,还无视法纪强抢民女,还请父皇能对他做出处置。”
“胡说八道!”秦业闻言顿时大怒,“潇王,臣与你无冤无仇,你却三番五次地意欲陷害臣,究竟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