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河冷冷笑了笑,“是不是陷害,很快就知道了。父皇,请允许儿臣传证人上殿。”
“准。”皇帝点点头。
然后,白潇河就示意手下带上了陈淮婧,以及她怀中的婴儿。
立于朝堂之上的秦言鹏见臣淮婧就是前些日子住在秦府偏院的女子,脸色微微变了变,但未发一言。
“民女陈淮婧参见皇上。”陈淮婧抱着孩子跪下来,“求皇上为民女做主!民女被这秦业所欺,但他有权有势,民女就算把他告到衙门只怕他也会受到包庇……幸亏潇王殿下怜悯我们母子,愿为我们仗义执言。”
“我根本就没见过你!”秦业对陈淮婧愤怒地一瞪,然后老脸一红,看向皇帝,音量轻了几分,“皇上,其实臣至今仍未成亲生子,就是因为有隐疾在身,根本不可能欺辱什么女子……皇上若不信,大可以当场找太医替臣诊治。”
“哦?你有隐疾?”皇帝怔了怔,“来人,传太医。”
白潇河一听秦业这么说,顿时也愣住了。
白沧岚则有些暗暗好笑——秦陌钰定是已经早就掌握了这一情报,才能安排这么一出。
随后有好几个太医接连为秦业诊治,个个都证实了,他确实患有隐疾。
白潇河的脸色阵阵发白。
“你这刁妇!”皇帝暂时没有对白潇河发难,而是看向陈淮婧一声厉喝,“说,你是受何人指使,为何要蓄意诬陷朕的秦爱卿?你最好赶紧从实招来,否则朕就大刑伺候了!”
“民女该死!”陈淮婧连忙重重磕了个头,“此事都是潇王指使民女做的,其实,这孩子根本就是潇王的,玷辱民女的人也是他!”
“你说什么??”白潇河闻言差点没当场被气吐血,“我昨天才是第一次见到你!你休要为了自己脱罪而胡乱攀咬!”
“你就仗着我爱你,就逼我做这种昧良心的事!”陈淮婧往眼角抹泪,“还非把自己的孩子说成是别人的孩子,如今看着我即将受刑也不管不顾……皇上,民女可以让孩子当场跟潇王滴血验亲,证实孩子是他的。”
“验就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