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琅当下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白瀚朗简略地说了一遍。
“什么,你受伤了!”当白瀚朗听到了这个故事中属于秦子琅的结局,也就是那二十杖的时候,顿时紧张起来,“快让我看看伤得如何!”
“有什么好看的?”秦子琅想到伤在私密之处,脸瞬间一红,“你放心,一点小伤罢了,你看我还能行动自如地来见你。”
“子琅,你听话,”白瀚朗用上了哄小孩子的语气,看了一眼包间中的床,“你便趴上去让我看上一眼,我也好真的放心。”
“……要看就看吧。”
秦子琅被他逼得没奈何,只能褪下裤子往那床上一趴,为了掩饰他的害羞说了一句:“说来,为什么酒楼的雅间里会放张床?”
白瀚朗顾不上答他那句话,注意力全在他的伤势上。确实伤得不算太严重,但那红肿了一大片的臀还是让白瀚朗心疼不已,“你爹也真是的,怎么这般心狠?”
“不许你随便评判我爹。”秦子琅想回头瞪白瀚朗一眼,又怕出卖了自己的脸此刻恐怕比臀上还红,“确实是我做错了事,罚是应当的……你看够了吗,看够我就起来了。”
“好。现在我没带伤药在身上,晚些去你府上给你上药。”
“你还去我府上??”秦子琅从床上起身,瞪着白瀚朗,“你是没听明白这事因何而起吗?要不是我为了你跟爹发生冲突,别人能把事情栽到我头上?”
“……确是如此。”白瀚朗的神情愧悔起来,“子琅,都是我害你受伤的。你也打我一顿吧。”
“哎呀我随口一说,又不是真的怪你。”秦子琅见他认真愧疚起来,又连忙改了说法,“他们要害人怎样都会害的,无非是找谁当替罪羊的问题……而我现在对这件事最头痛的是,我根本就不想当什么世子!瀚朗,说实话,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想法有点傻?”
“不会。”白瀚朗不假思索地摇摇头,“其实,我现在想法跟你一样——我根本不想父皇忽然开始重视我,这不知会给我和母妃惹来多少麻烦。”
“你我果然是知己!”秦子琅闻言不禁一喜,“就连小钰都不懂我为什么那么不想当世子,这世上只有你能理解我。”
“呵,”白瀚朗玩味地笑笑,“我可不满足于只当你的知己。”
“……别的事再从长计议吧,”秦子琅双颊再次发烫,移开了目光,“现在麻烦还一大堆!”
“不过话说回来,”白瀚朗话锋一转,“如今二皇兄出征了,由我把权力握在手上也是好的。总归我是你们那边的人,省得父皇又想起扶植什么别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