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宴席已经接近尾声,宾客们放下碗筷,从庄稼的收成聊到赶集的收入,最后转到了这场丧事的主人公徐祝空身上。
“这徐家的小子也是可怜啊,以前不是身子骨挺好一人,一点急病的预兆都没有,好端端的怎么就这么没了呢?”
这是第一个人的声音。
“他身子骨是好没错,可惜谁让他脑子不好。”
这是第二个人的声音。
“你小声一点,在人家家里呢。”
这是第三个人的声音。
“我也没乱说啊,自从越越去了,那小子不就开始精神不正常了?一天到晚月亮月亮地喊,逮着人就问你看到月亮了吗,就连自己爹都不放过,根本就魔怔了!”第二个人压低声音,“我听老徐说他甚至还发疯拿剪刀扎过自己……”
第三个人大惊失色:“喂!”
第二个人不说话了。
倒是第一个人略微好奇:“听你这说法,他倒是对那姑娘挺痴心的?”
“何止痴心啊。”第四个人加入群聊,“你是难得回来一次不知道,越越可是大城市来的姑娘,白白净净的一看就跟咱们村的丫头不一样,当初不知道多少人看上她,谁能想到最后选了徐家小子。那小子可不得跟金枝玉叶似的供着,后来越越出了事,摔下山崖没了,那小子闹着也要跳下去……”
第一个人道:“跳下去?!”
“当然没跳成,被他爹拖回来了。”第四个人道,“可他后来哭了。”
第一个人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