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一愣,“为何?”
“费银子。”
“……”
沈桑掀了掀眼皮,面无表情的又喝了口。
她真是脑抽了才会跟太子讨论这个问题。
谢濯见过临华殿桌上摆着各色的瓶瓶罐罐,从大到小,颜色各异,除了香味有些相近外分辨出其他。
“汝南郡主找你作甚?”
沈桑低声将事情原委说了遍。
谢濯顿了下,道:“孤与杜拂玉青梅竹马,父皇和母妃有意立她为太子妃,孤之前也曾这般觉得。可孤不喜欢她的性子,骄横跋扈,目中无人,且会时常作出出格之事。”
思及此,他眼底冷了冷,“以后离她远些。”
沈桑想着杜拂玉说的事情,道:“殿下,元熹呢?”
谢濯有些吃味,“在牢里。”
说完,见沈桑垂着眉眼,安静坐在那里,似是在想事情,便问道:“太子妃不担心他吗?”
话一出,谢濯后悔的险些咬了舌头,可面上还是保持平静,拇指抿着袖口,莫名的有些紧张。
“为什么要问?”沈桑笑了笑,“既然殿下瞒着臣妾,不想让臣妾知道,想必定是会有救人的法子。”
谢濯掀了掀眼皮,“太子妃既已知晓,为何还要跟着杜拂玉去。”
还把自己弄的这般狼狈。
在他听到沈桑被杜拂玉带走时,整颗心都跟着提到嗓子眼,不顾皇都内禁止策马而行的规矩,一路狂奔。
沈桑愣了愣,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