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搓搓胳膊战栗。
谢濯扫她一眼,抬手握了握沈桑鼓鼓囊囊的袖子里,道:“桑桑听话。”
……听话也不是这么来用的!
书房里没有屏风相隔,只有一张软榻。
屋内暖烘烘的,身上穿的厚厚冬衣有些燥热,可一想到这是谢濯用来处理公事的地方,心中莫名的羞耻,脚趾忍不住想要紧抓着地。
沈桑摸摸滚烫的脸,咬咬唇,解开衣带,褪下外衣。
雪白娇嫩的肌肤露在空气中微微轻颤。
她低垂着脑袋,强忍着不去看坐在眼前的谢濯。
怕只看了一眼,就会丢兵卸甲,泣不成声。
实在是太羞耻了!
身上外衣已经全部褪去,沈桑指尖捏着芙蓉小衣,迟迟不肯动作。
谢濯似是看出了她的犹豫,起身过来,沉重脚步声落在沈桑耳中惊的心尖儿都在打颤。
抬手不自在的碰了碰耳垂,泛着粉红。
谢濯动作一顿,握着她的肩让她转身,接过芙蓉小衣,换下太子妃的娇艳牡丹。
沈桑唇瓣上已经咬出了齿痕,她抬眸,愤愤瞪了谢濯一眼。
可这一眼不仅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为书房旖旎风光增添几分趣|味。
倒是有些助兴。
谢濯俯身,在太子妃唇上咬了下,拇指揩去沾染的水光。
接着他又凑过去,这次却未相碰,只是贴近。
濯濯眼底含着晦暗不清的神色,他道:“礼仪往来,让你咬回来。”
沈桑气的发抖,偏过头不理他。
“不咬就不咬,还闹小脾气。”